Keiko 瑩

這裡用來看同人和隨便寫些什麼,放一些隨筆。

【陸夭】傾心(十八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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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跟那人很熟?」一邊開車,崔雁承一邊問着,眼光從倒後鏡窺着夭長天的表情。

「嗯。」隨意應了一聲,卻沒有要多做說明之意,他在想着今晚的宴會。


今晚是父親的壽宴,邀請了一些政商名流。他本來可以不出席的,但父親似乎為了某個原因強要他出席,派了崔叔做說客,感念於崔叔平日的照顧,不想他為難,所以他還是答應了。而且他猜崔雁承大概也是受了委托,不得不來接他的,以防他缺席。


他對父親沒什麼感情,尤其在經歷了這麼多之後,加上現在他也不姓風,雖然名義上父親仍然可以是他的家長,但是監護權卻並沒有回到他手上。母親似乎有所防備,所以很久之前就立了遺囑。遺囑中有授意的監護人,並且設了一些令父親有所顧慮的條件,因此父親沒有強要取回這個監護權。換言之,只要他不願意,父親也無法強迫他去做完全不想做的事。所以他仍有自由選擇的權力。會答應參加,不過是看在崔叔的面子上。


崔雁承並沒有問到他想要的答案,而實際上他也不太肯定自己想要什麼答案。重遇夭長天的這段日子以來,他們並沒有如年少那般親近,見面的次數也少,他覺得自己已經摸不準夭長天在想什麼。不過每次見他,總覺得他似乎有點轉變,許是變得更柔和一點,沒有了年少時的尖銳,他無法清楚掌握夭長天的這點轉變。


抵達風家大宅,屋外已有眾多車子停泊,而屋內也賓客來來往往,杯觥交錯,熱閙非常。崔雁承把車停在大宅的地庫,夭長天下車時,老管家崔老爺子已經站在那等着他。許久未見,崔老爺子對他關懷備至,親自帶他回去年少時住過的房間,並且在他更換禮服時親手幫他打理。


看着老爺子那斑白的髮,童年時在這間大宅的回憶也浮了上來,只是那些回憶並沒有太多美好的記憶在內,所以也只是回想了一下,沒有留下太多感概。老爺子雖然親切地幫他打理着一切,但該囑咐留意之處還是一樣沒漏地跟他交待了一下。大概是父親不放心才要他來的,可見父親對今日的宴會之重視。


父親要他來,似乎是因為某個政要大佬也來了,並帶了孫女過來,聽說是初次亮相社交場合,所以很多人都衝着這個而來,父親的如意算盤大概打到了他身上,但他並不打算如他的意。


當他踏進宴會廳,有不少人都往他這看過來,因為他很少在宴會中出現,所以知道他的人不多,但他和父親相似的長相卻令人忍不住猜測。


父親看到了他,跟眾人介紹了他的身份,並且特意讓他過去見那個預料中必須見的人。但也就那麼一面,寒喧兩句。他從對方臉上也看得出各自對對方都不感興趣。所以他沒在意,打過招呼後就退避一方去了。因為跟別人也不熟,他又展現出令人難以親近的氛圍,便沒什麼人過來跟他聊天,他也樂得清靜。


崔雁承在宴會上轉了一圈,跟不少人都能聊一下,見夭長天落單便過來陪他。對崔雁承來說,這種宴會對他有好處,因為他若要往上爬,人脉的建立便應該越早越好。而夭長天的父親對他也有點賞識,於是默許他出現在宴會上。而這幾年每逢有長假,也會讓他進公司實習。


夭長天並不驚訝看到崔雁承在宴會上似乎頗為適應,因為他看得出雁承的野心和目標,這一點他從小就知道了。


宴會結束時已近午夜,因為夭長天堅持要回去,所以崔雁承便又「順便」送他走了。在車上,夭長天累得闔上眼略作休息,一直到車停也沒醒。


崔雁承停下車,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,夭長天的臉讓他想起了另一張已消逝的臉。曾經離他那麼近,他幾乎可以掌握在手中的身影,卻突然失去,然而那顆心卻依然在夭長天的身體裡跳動着。


夭長天仍穿着宴會的禮服,只是領結散開,衣領也稍微撇開着,隱約在鎖骨下方看得見一點點傷口縫線的痕跡。崔雁承看着那個疤痕,不由自主伸出手。在將要觸到那個痕跡之際,夭長天睜開了眼。


「到了?」

「嗯。」慢慢收回手,「剛想叫你」表示自己伸手是想搖醒他。

「謝了,再見。」夭長天說着便打開了車門下車,然後也沒再回頭便往家門走去。


看着他消失的方向,和自己還沒全收回的手,崔雁承覺得心底有些什麼在縕釀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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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遲來的更新,對於崔雁承,大概還是有些想讓他多出現一下,但是他和夭長天會有什麼發展我也說不準,不過應該不會很多,我還是想讓陸天寒和夭長天能順利在一起~


以上,下回再見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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