Keiko 瑩

來寫點兩人的日常，混個更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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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「啊啊啊……」清晨的寧靜，從一個人的大喊開始。賀一航睜眼時就聽到那聲慘叫。因為對那慘叫的熟悉，所以沒有特別在意，仍是躺在床上。

敲門聲這時響起：「起來了嗎？」溫和的男聲伴隨着敲門聲輕喚着。他坐了起來，「進來吧」並且讓人進來。

「早。」進來的是沈紹西，一臉溫和的笑意，手上端了早點，隨行的小廝捧着熱水和臉盆一起走了進來，放下後便退了出去。

「早。」賀一航下了床，隨口問道：「誰那麼早在喊？」

「是嘯天，剛經過他房間門口，聽見他跌下了床，好像是做了惡夢。」沈紹西輕笑着回道。邊說着邊擰了面巾然後走向賀一航，正好換過衣服的賀一航一伸手便接過面巾，時機配合得剛剛好。擦完了臉，他把面巾隨手一甩，拋進了水盆裡，入水時的輕濺聲響讓沈紹西本要接過面巾的手落了空，但轉瞬就被人握住。

賀一航一手輕握住他，另一手抬起撫向他的眼稍，凝視着那張溫和又清俊的臉。被撫觸的感覺讓沈紹西有點害羞，但是他並沒有逃避，眼睛正對着賀一航，臉上帶着溫和的笑容。賀一航看着他的眼睛，雖然那雙眼看不見，但總是準確地對着他的眼瞳卻會倒映出他的樣子，讓他有種被專注凝視的感覺。

托起沈紹西的臉，賀一航偷了個吻。輕吻過後，拉着他坐下吃早餐。 

吃過早點，他們一起出門去了練兵場。雖然今日他倆都休假，但每日清晨的操練，他和他卻仍是會出席。除了檢驗將士們的操練效果，也是賀一航用來觀察軍中各人的狀態，以確保一切的狀況都在掌握中的日常事務。

沈紹西身為副將，也會在早晨的操練中和將士們一起訓練。他的功夫水準也不錯，有時也會和一些將士們切磋，既是給自己的訓練，也是一種和下屬們培養默契的方式。畢竟一隊軍隊，將士之間只有互相能良好配合才能成就好的團隊，在戰鬥中互補。

沈紹西在中麓軍中人緣很好，一來他的沈穩和好脾氣，二來也是他的真本事使人敬服，所以在中麓軍中，除了賀一航的主將令人信服之外，大家最喜歡親近的就是沈紹西了。尤其是封嘯天。因為一早的糗事，他抓着沈紹西不放，還趴在他肩膀哭訴因為近來被洪齊天碰上，總是遇到衰事而鬧笑話，結果才會做惡夢的慘事。沈紹西耐心地聽着他講，並且拍拍他以示安慰。正巡至遠處的賀一航轉頭過來看到封嘯天趴在沈紹西肩上的樣子，微微瞇起了眼。

不動聲色地走回來，盯着還掛在沈紹西身上的封嘯天看。封嘯天感應到那股不尋常的視線，警覺地站好，說了聲「我去練功」就跑了。

晨練也到了差不多該結束的時候，其他人陸續散去。

「我們回去吧，整理一下，一會兒我們出去。」賀一航說道。點頭表示知道，沈紹西便和他一起離去。

02

賀一航和沈紹西一起騎馬出了將軍府。他們沿着城中的街道慢騎，像是隨意的逛街，卻是藉此作一番巡視。雖然黑風城是按着賀一航心中的藍圖而建，但實際的成果和效用，他常會趁着休假在城中巡視時再做檢驗，然後再做調整。一座城的管理，就在他的掌握中逐漸壯大成如今這規模。

巡至西邊的集市，熱鬧的販賣聲此起彼落地傳來，集市中的活力經由這些聲響展現在兩人面前。

「喲，沈將軍，今日休假嗎？」旁邊傳來攤販的叫嚷，對方似乎認出了沈紹西。「是啊，陳老闆，今日生意可好？」聽出對方是誰，沈紹西便也回道。

因為這一來一往的應對，旁邊很多攤子的人都認出了沈紹西，也紛紛向他打招呼。他也很有禮地一個一個回應了幾句，沒有任何遺漏。賀一航也有人認出，但畢竟他平常出來的時間不多，沒法像沈紹西那般幾乎記住了所有人。

他們一路打着招呼走過了集市。

「這條街的人越來越多了，幾近人滿，可能需要再多拓些空間給攤販，否則久了容易出亂子。街頭到街尾這攤子這一年來就增加了二十幾個新販子，再加下去不太好。而且近來多了好些新面孔，聽說還有些賣的東西有些可疑，我讓千翼派人多留意了一下。應該這幾日會有詳細的匯報吧。」沈紹西在離開集市後跟賀一航提了提他近來的發現。

「嗯，看得出來人的確是多了點。等千翼有了結果再做調整吧。」賀一航想了想剛剛的觀察所得，也同意沈紹西所說，心中也開始盤點着可以用的人手和後續的管理等事宜。

「沈將軍，請等一下。」正想着事，又一方傳來喚聲。沈紹西停馬，身子也轉向了聲音的來處。

來者是西市附近的一家點心鋪掌櫃，托了一包東西遞給沈紹西。「這是小王爺要的，他說您經過會幫他帶上，所以就拜托了。」掌櫃說道。

「好的。」接過那一包東西，沈紹西跟掌櫃道別，再啟程。

賀一航看了看他手上的東西，好奇地問道：「是什麼東西？」

「是小王爺要的點心，打算發給藥堂外那些小孩的。」沈紹西回道。

「你一直用小王爺稱呼小四子嗎？」

「嗯，他就是小王爺啊，這稱呼有何不妥嗎？」

「軍師沒跟你急嗎？他應該不喜歡這樣的稱呼吧。」

「之前有，但近來軍師跟王爺的相處似乎頗有進展，而且我也不常在他面前用這稱呼，他也就沒再跟我糾纏這個了。」

「難怪趙普近來心情那麼好，跟進跟出的，軍師吼他的次數也少了很多。嗯……」

「你想讓王爺做什麼嗎？」聽到他莫名的尾音，沈紹西覺得賀一航大概又在算計什麼了，便笑着問道。

「哈，還是你懂，等想好了再跟你說。」被猜中了也不掩飾，賀一航也為沈紹西的意會而心情甚好。

「都快中午了，先去吃飯吧。」說着便帶着沈紹西往酒樓而去。

TBC

應該還有後續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