Keiko 瑩

這裡用來看同人和隨便寫些什麼,放一些隨筆。

【陸天寒x夭長天】親人

解決了白鬼族的事情之後,夭長天感覺到陸天寒對待他的方式似乎有了微妙的變化。之前雖然隨時間的淡化,他們之間的恨意有減少,但他知道,陸天寒很多時仍是不待見他的,只是會稍微忍耐。而如今,夭長天感覺到的卻是比較坦然的一種轉變。


陸天寒似乎也不會再避忌跟他同處,也不會不樂意與他有所交集。雖然仍是一貫的冷淡,那是他天生的性格所致,卻不會讓夭長天有需要避開或是小心奕奕去對待的感覺。


這種轉變,莫名地讓他有了一種像是如釋負重和放心的坦然。對於這樣的感覺,最明顯的特徵是他的那顆心少了很多「發作」的情況,更多時候他覺得是在一種比較愉悅的狀態,而這種愉悅,有時在他看着陸天寒時更為明顯。


這一日,他從外回來,回到那個陸天寒讓他長住的院子。回來時天已黑,也過了飯點。他本打算去廚房隨便找點吃的,或者找壺酒來填填肚子。不過剛走進自己住的院子,就見在院中的亭台處,陸天寒坐在那邊,身前的桌上已擺了些酒菜,像是正要小酌一番的樣子。


夭長天走向他,看了看桌上放置的碗筷,竟有三副,讓他有點驚訝陸天寒打算招待誰,而且還是在這個院子。


「坐。」陸天寒見他走近,指了指他面前的位置說了一聲。夭長天坐下,便見陸天寒拿起酒壺倒了些酒在他面前的酒杯中,然後順的方向把介於他和他相對的中間那杯也滿上。


「還有誰來?」夭長天覺得好奇,因為陸天寒那副冷淡的性子甚少會邀人來家中作客,若不是他和醬油組等等那幾個老頭常來串門,他大概可以離群索居到天荒地老。


陸天寒看了看他,也不回答,順勢也給自己倒了杯酒,然後才開口道:「你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了?」


「今天……」夭長天想了想,算了算日期,「是……她的生辰」。


妹妹的生辰,他卻差點忘記了。或許也不是忘記,只是有點刻意沒去記着。對妹妹,他的想法很多,也很難去描述,那是他唯一的親人,卻為了他而走到絕路,還成了他的犧牲品。


舉起手按在自己的胸口,感受得到那心跳的規律,想念着這顆心原來的主人。他默默地,像是要跟她說抱歉般,輕輕拍了拍胸口。


看着他的舉動,陸天寒沒有說什麼,於他也是不知道可以說什麼。那個他一直深愛的女子,如今只剩那顆仍然跳動的心的女子。她的生辰,也只能以這樣的方式去展示他對她的情了。


「幹杯。」舉起杯子,跟夭長天示意了一下,陸天寒也碰了碰那個留給她的酒杯。夭長天見狀,也舉杯向他示意一下,同樣碰了碰中間那杯,然後一飲而盡。


沒再說話,他和他默默地吃着桌上的酒菜,一碟碟精緻的料理讓夭長天想起妹妹和他相依為命的日子。雖然他們的身份是一族之長,生活沒有饋乏,但他和她也的確算得上是相依為命。那時的他,就只有她一個親人。


酒菜的味道,很像他們仍在西北時常常吃的味道,只是弄得比較精緻而已,但這味道不像是陸天寒習慣的味道。


『應該是為了她而準備的吧』他如此想着,連酒都是偏向他較為習慣的西北風味。『這酒……』忽然想起妹妹其實是不太喝酒的。難道是幫他準備的?夭長天有點不敢置信,又有點覺得是自己想多了,拿在手中的酒杯,讓他一時有時愣住了。


「怎麼了?」看他似乎有點困惑的表情,陸天寒竟開口問他。


「這酒很像我們那邊出產的酒。」夭長天斟酌着用詞,怕真是自己多想。


「你喝出來了。」一種肯定的語氣,似乎知道他會喝出來。


夭長天真的驚訝了。


「她有提過。」陸天寒補充了一句。


「你對她的話真上心啊,這麼久了還記得。」夭長天再次撫了撫胸口,『妹子啊,你這夫婿選得還真不錯』他在心裡感慨着,似乎感得到內心那點點的喜悅之情,夭長天不覺看着天空,今晚有月,良辰美景,使他更為愉悅。他的表情帶着笑意,帶着一點莫名溫暖的笑意,這或許是夭長天從未有過的一種情緒。


陸天寒看着他輕撫胸口的動作和他轉頭看天的表情,沒有回他的話,但卻也有所了然夭長天大概也從沒有過這樣的表情。


就這樣安靜地一點一點把酒菜消化掉,中間偶有一些對話,談的也多是她,夭長天說起了一些妹妹小時候的事,陸天寒只是靜靜地聽,靜靜地想着那個溫婉又美麗的女子。


也不知說到什麼,夭長天忽然感慨地說到:「我也就她一個親人而已……」而這個親人卻已不在,彷彿天地間就剩他孤身一人。


「你還有親人,雪兒,玉堂不是嗎?」陸天寒突然回到。


夭長天愣了愣。是啊,他們都是妹妹的血緣延續,也是他如今剩下的親人了。


「還有趙普那小子,他待你也如親人不是?」陸天寒又補了一句。


夭長天對此笑了笑,似乎明白了這是陸天寒對他的一點安慰。他從不覺得親情於他有什麼特別。以往也只是本能地對妹妹好,因為她是他唯一的親人,但是她卻又是毁在他的手上。滿身的罪孽讓他從未想過除她之外還會有什麼親情可言。


這麼多年,他也沒有特別去想親人這種意義在哪裡,如今這一刻,陸天寒的一句話,卻似乎點醒了他做為一個人擁有一種親情是怎樣的感覺。而這句出自陸天寒的口,對他來說也更具分量,更有意義。


做為唯一妹妹的夫婿,陸天寒其實也是他的親人了,或許他未必會承認,但他卻承認了夭長天和陸雪兒、白玉堂的血緣關係,這無異也是承認了他和他之間的親友關係。


夭長天認真地跟他說了一句「謝謝!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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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篇本來想用<她的生辰>為題的,但寫到後面覺得用<親人>更為適合。總覺得夭長天這樣的一個人,在風天長時期親人就只有一個妹妹,但對親情他應該沒有太多的體會。而經歷這麼多之後,他或許還是不太明白,但至少應該會有所覺。而這個我想讓陸天寒來跟他說,順便讓兩人化解一些心結,也是我覺得適合他們的一種方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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