Keiko 瑩

這裡用來看同人和隨便寫些什麼,放一些隨筆。

【鷹王 x 妖王】訣別

夜深,萬賴俱寂,他才回到自己房中。

漆黑的房內,一個黑影立在窗前,窗外微光只能勉強描出一個大概。略驚訝卻又有一點了然地看着那個黑影,嘆息了一聲,問道:「怎麼來了?」

「你那個雪娃娃呢?不是說一直帶在身邊,連睡覺也一起?」那影子答非所問,低沉的聲音沒有什麼起伏,他聽着卻覺得有一絲莫名的情緒在內。

「他在另外一間房裡,今晚若帶在身邊,你也不會來了。」緩緩走向那影子,經過桌前,本想點燈,但還是放棄。

「哼......」似乎帶點笑意的哼聲傳來,他已被拽進那人懷裡。尚未開口再言,嘴就被堵住,像是要阻止他回話,又像是帶着一點躁動。灼烈的氣息侵入他口腔,狠狠攪亂他本想平靜面對那人的心情。

快要窒息之際,那人放開了他。沒等他平息便抱起他往床邊走去,把他丟上床,人也壓了上來。

感受到那重量,他也不推拒,只是伸手撫上那人的頸背,拉近了兩人的距離,側首咬了一口那人的頸項,留下一口牙印。他聽到那人笑了,然後俯身在他耳邊說了一句:「牙尖嘴利的狐狸」,再含住他的耳珠,輕嚙了一下。他敏感地縮了一下肩膀。

衣服被一件件脫下,他也不服輸地去解那人衣帶,卻仍是快不過對方熟練的手段。在尚未準備好的當下,便感覺到對方的進入,撕扯般的疼痛沒有讓他喊出來。他需要痛來保持自己的清醒,不願隨着那激烈的情感沉淪。

在黑暗中凝視着那人的臉,看不清對方的表情,卻隱隱看到反射着微光的眼睛。那雙眼緊緊地盯着他,似乎也如他一樣要把他的所有表情刻印進眼裡。

良久,在一切激烈的氣息都平靜下來後,那人摟着他靜靜地躺着,手輕輕撓着他的髮絲,卻什麼也沒說。

直到天邊出現一絲微白,那人才翻身下床,穿上所有衣物。背着他說,「到時候我會讓人帶降兒從西門那邊出去,你在那邊接他吧。」說完轉過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帶着微不可察的一絲眷戀。

「你不跟他說些什麼嗎?至少讓他知道你要保住他。」

「不必,我從沒給過他什麼,而且他活下來也是命途坎坷,就不必再讓他多添一點雜念。」說完頭也不回地離去。

看着那個離去的身影,他沒有挽留,因為知道留不住。

他和他都太清醒,明知不可為,卻偏要向命運做點反抗,不顧結果如何。他太了解那個人,也太明白自己也是如此。這是那人訣別的方式,所以他沒有任何反抗地順從了他一次,其實又何嘗不是他對他的訣別。

之後,在他們說好的時刻,他帶着身邊的雪娃娃去接那人的兒子,那個唯一被留下屬於他的血脉。


城堡崩蹋的那刻,男孩仍在宮中,看着所有人哀號着奔逃。以為自己也會被埋在這城裡,可是卻被一個白衣侍衛抱起帶走。

他隱約看到那個他一直仰望的黑衣王者站在逐漸崩塌的高樓看着他。隨着那侍衛越跑越遠,他再看不見那個黑影。他最後被丟在西城門附近,那侍衛要他往門外跑去,然後便轉身回去城裡。他才看到侍衛的臉,是那個人的貼身侍衛,他好幾次在面見那人時看到過。

轉身出了城門,在一片光明中,他看到一個白衣男子牽着一個雪一般的小男孩向他走來。那個男子笑着跟他說,他以後就跟着他一起生活了。那個男子還看着那崩蹋的城堡,彷彿跟誰話別般點了點頭,然後就牽着他和另外那個孩子走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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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聊到妖王和鷹王,腦洞一直開,就寫了一下這個,當成練習吧。沒有寫過情戲,這個尺度希望不會被檢舉吧。寫得粗糙之處將就點看吧 :P

其實最想寫的是「雪娃娃」那個微妙的吃醋,和想讓鷹王叫一次「降兒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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